骨头社魔都特别报道
作者:骷髅王子
本报道到此结束。
来年再战!!
注释:
1.“中国之欢”:为Chinajoy之中文译名
2.YD:游戏(Youxi)和动漫(Dongman),故简称YD
3.YD:运动(YunDong),故简称YD
My stars, my destination
昨晚看了北京现代对皇马的那一战,虽然Real Madrid最终凭借Raul,Guti和Figo的三粒入球以3:2击败了坐守工体的北京现代队,但是这样一个结果也只能勉强掩盖其过程的尴尬而已。
尴尬之一:二度被领先
虽然皇马最终取胜,但是却难以掩饰其两度被北京现代队将比分超出的尴尬。如果说北京队的第一个进球是皇马轻敌大意所造成的。可在第一个进球以后皇马全队开始进入状态,以真正的比赛态度来面对这场比赛,但久攻不下却反被现代反超比分,光这一点便足以让皇马颜面尽失。
尴尬之二:主力疲软
皇马虽然攻入三球,但是让我们来看看进球的三位球员:Raul,Guti和Figo。
Raul虽然贵为皇马队长和球队的精神领袖,但在如今的皇马,Raul已经逐渐边缘化,尤其是在今年夏天买来Robinho以后,主力位置更是无法保证,Raul自己也坦言做好了坐板凳的准备。
Guti和Figo更是皇马今夏转会风口浪尖上的人物,Figo目前徘徊于Inter和Livelpool之间,而Guti在转会Arsenal不成的情况下仍然在积极寻找下一位买家,此二人下个赛季恐怕将很难继续留在皇马阵中。
进球的这三人更反应出皇马主力在这场比赛中的乏力,Ronaldo只是象征性的活动一下,难得的突破也以失败告终;Owen更多的时候被挤 压到了右边路;Zidane进入状态速度很慢,在比赛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根本找不到节奏;新人Pablo Garcia只知道粗野的犯规。皇马主力中唯一的亮点是Gravsen,这个光头掌控着皇马的比赛节奏,同时组织了数次有威胁的进攻,在防守方面也是兢兢 业业。
尴尬之三:后卫羸弱
皇马的两个失球再次反应了其后卫能力的低下,尤其是Pavon,虽然经历了几个赛季西甲的锤炼,但是Pavon仍然不堪大用。他头球争夺输 给了耶里奇造就了现代的第一个进球,第二个进球也是他完全被耶里奇卡住了身位。而在其他许多时候,他还经常遭到耶里奇,徐云龙和高雷雷的戏耍。
尴尬之四:球风粗野
皇马防守乏力,只能采取粗野的犯规来破坏现代队的进攻,比赛中多次出现现代队员遭到犯规的情况,Gravsen和Pablo Garcia还各领取黄牌一张。皇马以前一直被认为球风偏软,可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硬朗,是一种可以毫不放弃努力拼搏至最后一秒的血性,而非人球不分屡施黑 脚的粗野。而反观现代队则踢的非常文明,以至于在Guti射门时前来封堵的两名现代队员都很快收脚而让其攻入一球。
皇马的北京之行是一次完全的商业行为,不过所幸最后皇马赢了比赛,否则到了下一次,皇马还有何脸面再来中国混钱呢?
前面忙了一天,明天又要开始忙,不过今天也没闲着就是了。
昨天陪印尼三兄妹游南京,论关系是我哥的高中同学在厦门大学的朋友,首次来南京,不巧我哥的同学要上班,于是便拉了我哥和我作陪。所幸昨天 那天气还算凉快,没有烤人的太阳,也没有下雨,虽然气压低,但已经算是个难得的好天了,否则我们一行人在中山陵就是一个死字。即便如此一天下来也足以让我 们累得不行了,尤其是对方是三个中文也不怎么好,英文也不怎么好的印尼华人,我要表达些什么内容的时候还得中英文并用,有时还要充当翻译,一天下来折腾的 够呛。不过却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当导游的天赋,下次去考张旅游证得了。
明天便是令人期待的周末了,将会前往魔都度周末。投奔驻上海的浦少和闽公子以及性老师。后天去看ChinaJoy,按照其宣传可是与E3, 东京电玩展并列的巨型动漫电玩展会啊!具体如何还得看过再说,不过不抱有什么期待,听说这次的赠品很多,全是巨大的袋子装的,而且Cosplay的水平也 算是全国顶尖级的了,貌似还有很多美女ShowGirl的样子。
ChinaJoy现场报道敬请期待。
Ps.突然发现Blog又上了百度John Avon搜索词条的首页...虚幻
结婚礼物(上)
作者:Neil Gaiman
翻译:骷髅王子
当 婚礼的一切欢愉与头痛全部结束,所有的魔法与疯狂全部消退(别提贝琳达的父亲那让人难堪的饭后演说了,最后只能以家庭幻灯秀收场),当度过了字面上意义的 蜜月(事实上还远没有结束),而英格兰的秋天尚未褪去这对新人被晒黑的肤色时,贝琳达和戈登终于得以静下心来一件件打开他们的结婚礼物,并回以感谢信—— 非常感谢您所赠与的毛巾、烤面包机、榨汁机、餐具,又或是陶器、茶具、窗帘一类。
“好了,”戈登说,“那些是我们需要感谢的大件物品,除了那些还有什么?”
“信封里的东西,”贝琳达说,“我希望是支票。”
的确是有些支票,还有一些礼金券,甚至连戈登的姑妈玛丽也送了一张10英镑的购书券。“要知道她可是一贫如洗,”戈登对贝琳达说,“不过却很亲切,而且从我有记忆开始,在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她都会送我一张购书券。”然后,他们在一大堆东西的最下面发现了一个褐色的很大的公文信封。
“里面有什么?”贝琳达问。
戈登打开信封,拿出了一张纸。那张纸的颜色就像是放了两天的奶油,顶部和底部都有些粗糙,一面上有字。那些字都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,那玩意儿戈登已经有好些年没见过了。他慢慢了看着纸上的内容。
“都写了什么?”贝琳达问,“谁送的?”
“不知道,”戈登说,“这没署名,总之是个现在还留着台打字机的人。”
“这是封信?”
“确切的说不是,”他说,然后他骚了骚鼻翼,把纸上的内容又看了一遍。
“好吧,”她用生气的语调说(其实她不是真的生气,她高兴得很。她会在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觉的时候)“说吧,是什么?”
“看上去像是对我们婚礼的描述,”他说,“写的很棒,你看,”然后他把它传给她。
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。
在十月上旬一个凉爽的日子里,戈登·罗伯特·约翰逊和贝琳达·卡伦·艾宾顿宣誓彼此相爱,相互尊重,相互扶持直到生命终结。可爱的新娘魅力四射,新郎看起来有些紧张,但是能看出明显的高兴和自豪。
这是开始部分,接下来的部分简单清楚而又有趣的描述了接待和仪式。
“多么甜蜜啊,”她说,“信封上写了什么?”
“‘戈登和贝琳达的婚礼’。”他念道。
“没有名字?没有任何可以表示是谁送的?”
“恩哼。”
“哦,这真是甜蜜,而且让人浮想联翩,”她说,“不管是谁送的。”
她 看了看信封里面,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,或许一张她的朋友(或是他的,他们的)留下的字条,但那儿什么都没有。于是她便可以放心 的少写一封感谢信,她把这张奶油色的纸放回到信封里,然后又把信封放到一个文件盒里,和婚宴菜单,请帖,婚礼照片以及新娘花束里的一朵白玫瑰放在一起。
戈登是个建筑师,贝琳达是个兽医。对他们俩而言他们所做的不仅仅是一份工作,而更像是一种天职。他们都二十出头,以前都没有结过婚,甚至没有和别人有什么比较正式的关系。他们相遇是在戈登带着小金,他13岁 大的,灰吻又半瘫的金毛猎犬到贝琳达的诊所去实施安乐死。当戈登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条狗,此时他坚持要陪她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。当他哭的时候贝 琳达握着他的手,接着,贝琳达突然而并不专业的抱住了他,紧紧的,好像这样便可以挤压出他所有的痛苦,失落与悲伤。他们中的一个人约对方晚上去附近的酒吧 喝点什么,但后来他们俩都不确定这是谁的提议。
他 们结婚的头两年生活用最重要的一句话来概括便是:他们非常幸福。虽然有时候他们也会争执,偶尔甚至会为了点小事激烈争吵,但很快的他们就会含着眼泪重归于 好,他们会做爱然后吻去对方的泪水,在对方耳边表述衷心的道歉。在第二年年底,她停止服用避孕药六个月以后,贝琳达发现她怀孕了。
戈登为她买了一只镶红宝石的手镯,把一间备用的卧室改成了婴儿房,并亲自贴壁纸。壁纸上绘着童谣里的人物,有Little Bo Peep,Humpty Dumpty,还有Dish Running Away with the Spoon,很多很多很多。
贝琳达从医院回家了,婴儿床里睡着小梅兰尼,贝琳达的妈妈也过来陪他们住一个星期,她睡在休息室的沙发上。
到了第三天贝琳达拖出了文件盒,给妈妈看那些勾起无限回忆的结婚纪念品。他们的婚礼似乎已经是很长以前的事情了。他们笑着看着那个变成褐色而干缩的曾经是朵白玫瑰的东西,翻过菜单和请柬,在盒子的底部看见了那个褐色的大信封。
“‘戈登和贝琳达的婚礼’。”贝琳达的妈妈读出来。
“这是对我们婚礼的描述,”贝琳达说。“非常温馨,甚至还写到了老爸的幻灯秀。”
贝琳达打开信封拿出那张奶油色的纸,她看了看纸上写的,做了个鬼脸,一句话没说就把它放到了一边。
“我不能看看吗,亲爱的?”她妈妈问。
“我想这是戈登开的一个玩笑,”贝琳达说,“虽然不是很好笑。”
当天晚上贝琳达坐在床上给梅兰尼喂奶,戈登在一旁带着傻傻的微笑看着妻子和新生的女儿。贝琳达对戈登说:“亲爱的,你为什么写那些东西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那封信,婚礼的。你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这不好笑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贝 琳达指着那个文件盒,她把它搬到了楼上放在她的梳妆台上,戈登打开它取出了那个信封。“你是在说这个信封吗?”他说,“我以为它写的是我们的婚礼。”然后 他拿出那张毛边纸读了起来,他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。“我根本没写这些。”他把纸翻了过来,看着空白的那面,好像希望能从那儿看出些什么。
“你没写?”她说,“真的不是你写的?”戈登摇头。贝琳达擦掉宝宝下巴上的一滴奶,“我相信你,”她说,“我以为是你写的,但看来不是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再让我看看,”她说。他把纸递给她。“这真是诡异。我的意思是,这一点都不好笑,这甚至根本就不是真的。”
印 在纸上的是对戈登和贝琳达过去两年生活的简单描述。从纸上来看,这并不是美好的两年。他们结婚后的六个月,贝琳达被一只小狮子狗咬伤了脸,伤很严重必须要 缝针。从此贝琳达的脸上便留下了丑陋的伤疤。更糟糕的是,她的勇气受到了很大的伤害,于是她开始酗酒,可能是为了麻痹伤痛。上面还说虽然贝琳达绝望的想用 新生的婴儿重铸夫妻感情,但她还是怀疑戈登因为她的脸而讨厌她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写这些?”她说。
“他们?”
“不管是谁写了这些恐怖的东西。”她用一根手指轻轻扫过面颊:光洁无痕。她是个很漂亮的少妇,虽然现在看起来疲劳而脆弱。
“你为什么认为不只一个人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说,同时将宝宝移向左乳。“这看起来像是多人行动。写好新的,换掉旧的,然后等着我们看到……来吧,小梅兰尼,到那儿去,真是个好姑娘。”
“我该扔了它吗?”
“是的。哦不。我不知道。我想……”她摸着宝宝的前额,“还是留着吧,”她说,“我们需要它做证据。我觉得这是阿尔搞的鬼。”阿尔是戈登最小的弟弟。
戈登把纸放回信封,把信封放回文件盒。文件盒被推到床底下,渐渐的被遗忘。
在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们俩都睡不好觉,他们每天夜里都得给梅兰尼喂奶,而她的哭声还常常把他们从梦里唤醒。文件盒静静的躺在床下。戈登得到了一份在普雷斯顿 的工作,在这里以北几百英里,而正巧贝琳达在休假,而且并不打算很快回去工作,她也觉得这个主意很有吸引力,所以他们搬家了。
他们在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找了一幢高而旧的房子。贝琳达有时候会代替当地的兽医,为小动物和宠物看看病。当梅兰尼18个月大的时候,贝琳达又生了个儿子,他们给他取了戈登已故的祖父的名字:凯文。
戈登在一家建筑公司里当合伙人。当凯文可以去托儿所的时候贝琳达就回去工作了。
文件盒没有丢失,它被放到了房子顶层的的一间空房里,压在一堆《建筑师杂志》和《建筑学评论》之下。贝琳达有时会想到那个文件盒,以及盒子里装的东西。有一个晚上,趁着戈登在苏格兰商议一幢祖宅重建的机会,贝琳达把想法付诸了行动。
两个孩子都睡着了。贝琳达走到楼上那块未经装修的区域。她移开了杂志打开了那个积了两年厚厚灰尘(在没有被杂志盖住的地方)的盒子。那个信封上仍旧写着“戈登和贝琳达的婚礼”,而贝琳达真的不敢确定里面有没有写什么别的东西。
她从信封里抽出信纸,读罢她将纸扔到一边,跌坐在那儿,房子的顶层,感到颤抖而虚弱。
按照那张打印工整的纸上的说法,凯文,她第二个孩子,根本没有出生;那个婴儿在5个 月的时候就流产了,在那以后贝琳达便总是心情沮丧。戈登很少在家,他和公司里一个资深合伙人处理着一个棘手的差事,那是个比他大十岁,冲动而又神经质的女 人。贝琳达的酗酒更厉害了,她还常常用高领的衣服或是丝巾遮住脸上蛛网般的伤疤。她和戈登很少说话,有也是为了一些小事的争吵。他们甚至不敢大吵一架,因 为知道那样的争吵会大到足以摧毁他们的生活。